陆言明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唐家堡傲骨门下弟子,正在努力戒🍁,争取早日a游。

死习惯了,忘记告诉老婆自己不会寄了

本系列含魈、万叶、温迪、散兵

本篇为温迪篇

传送门:

魈篇 

万叶篇 

散兵篇 



1.

你是一个孤儿,打从你有记忆开始你便生活在蒙德城——由教会抚养长大。

据教会的老修女声称,某年冬天,她在雪山旁迷了路,祸不单行,还撞上了暴风雪,本以为要永远埋葬在暴雪中了,却在这个时候被一位衣裳单薄的少女拉到了一处隐秘的洞穴中。

“那处洞穴小到明明不足以避开如此狂躁的暴风雪,但一踏进洞口就令人觉得温暖如春,正当我惊讶之际那位少女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老修女又讲起她年轻时的奇妙冒险经历,“我就在那个小山洞中等到雪停,说来也奇怪,等雪停之后又冒出一条小路引着我下了山,我就是在山脚捡到你的,可能这就是风神大人引导的缘分吧。”

你听得耳朵起茧,虽然身处教会,你却没有哪怕一点自己是见习修女的自觉——可以说是毫无信仰。至于老修女讲的故事你也只当是全是碰巧——说不定就是人濒死之际出现了幻觉,然后恰巧运气好撞到了一个探险队呆过山洞中暂避了风雪才幸免于难,毕竟人被冻死之前觉得热也是很正常的反应,至于下山路,暴雪停了自然会显露出道路。

反正你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什么风神大人的旨意。

但你还是得装出一副悔过的姿态挨训——毕竟这次轮到你去清理风起地的风神像,可惜你又被那位经常在那儿小憩的诗人吸引,顺理成章地忘记了这件事——反正一周不清理也看不出来。

唯一让你觉得良心痛的不过是连累了那位漂亮的小诗人陪你一起写检讨。

谁叫这家伙提出爬到神像上去吹风刚好被来找你又虔诚至极的老修女听见。

 

2.

“差点又要被关禁闭了。”你揉了揉抄写教会典籍而酸疼的右手,“不是说巴巴托斯是崇尚自由的神吗?为什么供奉祂的教会喜欢关人禁闭啊!”

而在一旁写检讨的温迪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巴巴托斯自己也不能理解吧。”

“啊啊啊啊!烦死了,果然最讨厌风神了!”你气得把笔一摔,“我说,反正看样子也写不完了,要不咱俩干脆溜去酒馆喝酒去?我请客,就当是连累你的赔礼。”

温迪自然是同意这个好提议的。

至于风神巴巴托斯?见鬼去吧!谁在乎啊!

你和温迪狼狈为奸,从窗户翻墙而出,直奔酒馆喝了个烂醉。

第二天,你喜提一个月禁闭。

其实你讨厌巴巴托斯到也不是因为教会。

你挺感激教会对你的照顾,将你抚养至现在——如果少因为你不敬风神关你禁闭就更好了。

你不喜欢风神的原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梦。

一个自你记事起就一直重复的噩梦。

 

3.

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旧蒙德。

你的历史学得不错,再加上梦里的场景清晰的就像你的亲身经历过一样。

暴风和高山,绵延不绝的风雪覆盖了这个国度。

反抗的人群涌入暴君的殿堂。

血染红了雪,等到它被阳光融化,被风吹走。

从此蒙德地形变得平坦,温暖潮湿的海风代替了高山送来的寒流,常年覆盖的积雪化尽,只留下宜人的微风。

可惜这样美好的场景持续不了多久。

接着就是贵族的暴政和第二次抗争。

依旧是流干的血和被压迫的眼泪。

再从短暂的漆黑过后,梦就带你来到了你的知识盲区——也是你最恐惧的部分。

 

4.

可惜这次你所扮演的角色不再是正义的反抗者了。

暴风雪吞灭了一座座城市,你从未见过的巨型机械和被召集的神明开始了残忍的拉锯战。

这次看不见血了。

无辜的民众发出绝望的惨叫声,保护他们的机械和士兵都被摧毁殆尽,你的神明流下眼泪,滴在你脸上,你只觉得五脏六腑疼的厉害,你听不清也看不清他在说什么,你只知道他很难过,你想说些什么,可你连发出一点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次从梦中醒来,令你崩溃的不是每到夜里都要面对濒死的痛楚,而是醒来时被一种莫名的悲伤席卷大脑。

你觉得你被控制了。

你不喜欢被控制,无论那位神明是谁。

好吧,你的直觉告诉你是巴巴托斯,不管梦里到底有什么纠缠,反正讨厌风神就对了。

 

5.

你像是溺水者抱上浮木一般紧紧抱住身边的玩偶,每次从梦中醒来就像是死过一次,你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大口喘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等稍微好些了,你便会如同现在一样去阳台吹会冷风。

但今天你醒的格外早。

外边月朗星稀,夜色正好。

去他妈的禁闭,你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套上,借这月光直接离家出走。

你一路摸索出城,然后往雪山走去。

有什么答案就在那里。

你一向相信你的直觉。

“大晚上准备去哪?”本应该在酒馆的温迪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要不带上我一起?”

可当他看到你滴落的眼泪之后脸上原本的笑意瞬间就僵住了。

“我在哭?”然后你才感受到眼泪。

 

6.

所以最后你还是让温迪加入了你前往雪山的旅程。

风属性神之眼真好用,风之翼真香。

“所以到底是要找什么啊?”小诗人虽然不情不愿可还是依着你的意思制造了一个风场,“落地的时候小心脚下。”

“不知道,直觉。”一到雪山那种冥冥之中的召唤感越来越强烈,你只是顺着那个感觉走。

“我说啊,阿嚏,”娇生惯养的小诗人又开始用撒娇的语气诱惑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别找了嘛~我好困我们下山吧。”

毕竟你再往上走,就要到巴巴托斯大人特意隐藏的禁地了啊。

要是别的什么人还好,风的禁制和故意制造的幻境就足够让人无功而返了,但作为被保存的藏品,你自然是可以自由出入那里的。

“那你先回去吧。”马上,就差一点就找到了,你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的。

“你难道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嘛?”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向前。

就在你即将抵达交界处之前,你被温迪拉住。

准确地说,是巴巴托斯。

洁白的羽翼从少年的背后展开,然后把你圈在了他的羽翼里。

但你也不是完全失败了。

你已经获得了曾属于你的权能——暴风雪。

幻境被你唤起的飞雪打破。

一口冰棺安静地呆在蓝色的古树下,而冰棺里躺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7.

你自暴风雪中诞生,曾差点成为风神的眷属。

你也曾和故事里的风精灵一到推到旧蒙德,建立新的秩序,也为被贵族压迫的民众举起过反抗的旗帜。

也随他一同去了坎瑞亚。

你见证了太多战争与苦难,也见证了那个无神的古国是如何覆灭在神明手下。

当然也见证了神陨——那位象征着雷电与永恒的神明的倒下像是一场噩梦。

你担心你的神明会不会也踏上那个结局——对手虽是强弩之末,但若不计一切代价再拉一位神明陪葬的话也不是做不到。

在最后一场战役中,决定迎接死亡的人是你。

每一片扬起的飞雪都是你的化身。

所以那足够弑神的武器命中的自然是挡在他前面的你。

你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

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大概是因为你爱上了你的神明吧……

 

8.

从坎瑞亚回来的时候,风神曾去过须弥。

世界树删除了你的信息。

只要你意识不到你已经死去,你的残魂就可以依附他的力量暂时存在。

真正让他力量耗尽的便是这件事。

在和特瓦林一道处理完魔龙杜林之后,即使是巴巴托斯也要陷入漫长的沉睡。

“不要害怕离别啊,”你拂去他眼角的泪,“雪还会下,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只要有风的呼唤,你会再次从飞扬的雪花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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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是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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